王学文的天塌了。
他捧着被打肿的手心,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中。
看到妻子仇氏便流下两行热泪,扑过去求安慰:“媳妇儿!这不是人过的日子啊!咱们回家去吧?堂弟他,虐待我啊!你看我这手····”
仇氏怜爱的摸了摸丈夫的脑袋:“真好,终于有人管得了你了。”
王至成一脸欣慰道:“父亲有三叔管教着,应该是能稳重许多,儿子甚是欣慰。”
王学文如遭雷击,不敢相信的看着妻儿:“叛徒!”
仇氏不搭理他,拿出药膏给他抹药,语气温和:
“这是刚才弟妹让人拿过来的,抹上明日就好了,相公,你可别不知好歹了,今日吃饭的时候,雍州府学的那许多举人都等着请教三郎问题呢,你这里三郎主动管教,你还不乐意?”
“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你就珍惜吧!难不成你真要这样混一辈子,等着三郎将王家撑起来?三叔家的双胞胎想要请教三郎都没机会来呢!”
王至成看着父亲叹气:“三叔是咱们家有史以来的头一位状元哩!还是雍州府百年不出的天才,不知道多少人羡慕我是三叔的侄儿呢!要是这么厉害的人教我,我肯定是要高兴死了,我还想和爹爹换换呢!”
王学文被两人说的脸上无光,硬着头皮道:“你们是不知道他多可怕,小时候把我倒吊在树上·····算了,跟你们说不上。”
他摆摆手,生无可恋的倒在床上,一想到未来的生活,就觉得暗无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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