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过年便开始要钱,要到了二月还不死心。
其他人都不开口,等着萧昱照开这个头。
万事开头难,只要给了一个,后面他们再要就好说了。
凭啥你给他,不给我?难道我们就不是你的叔叔、伯伯长辈了吗?
萧昱照简直要被气笑了,这些亲戚旁的没有,脸皮倒是一个赛一个的厚。
“朕也为难啊,财政紧张,户部尚书整日愁的睡不着,头发都白了,朕岂能给他增加负担?”
龚延双手抄袖:“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诸位王爷、郡王爷如果要逼死下官,那下官只能以死谢罪了!”
东平郡王顶着苦哈哈的脸看着萧昱照:“咱可以不走国库,走私库嘛……”
说着他转向王学洲:“王大人,城郊的煤矿,原本是荒山便也罢了,可现在既然你让人采了矿又盈利,是不是得按照矿税来交税?”
龚延双手放下,目光炯炯:“郡王这话说的不错,不仅城郊的煤矿,在京的所有煤矿,都得交税!”
之前民窑规模太小便作罢,现在既然有了城郊的那一个大煤矿带头,那就应该全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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