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泰脸上似喜似忧。

        “我倒是没什么,可阳平····你家郡主还有宗老爷子他们给阳平看了,他的腿打断了重新接,也只是能保证腿不变形,走路还是一样的。脸上的伤,只能减轻,不能治好,一只眼睛已经失明……我看他已没了活着的奔头,最近还找我辞行,准备归家。”

        “可,他哪还有家?他的官做不下去了,家破人亡,老家的一些族人,也不过是趴在他身上吸血罢了,他还能去哪?”

        邵泰满脸痛惜:“当初去吴县,还以为地处繁华州府,是个好去处,谁知····”

        王学洲开口打断:“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就不要再懊悔,谁也不能预料未来,人要顾眼前。人呢?我们找他聊聊。”

        宋源就住在邵家的客房中。

        他温良恭俭,时间长了邵家的小辈便不再怕他的容貌,还时常过来请教学问。

        宋源从不吝啬,每次都竭尽全能的教人。

        看到两人过来,邵进之连忙起身:“父亲,师叔。”

        “进之这是在学《史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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