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脉被惊动了。”

        林澈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凝重,不是怕,是某种被封锁的记忆在蠢蠢欲动。

        “那铜盆是镇水的法器,挖出来的瞬间,底下的东西就醒了。”

        林澈抬头望向那片绛云,云层里似乎有巨大的阴影在搅动,珍珠落得更急了,砸在地上噼啪作响,竟像是无数只眼睛在眨动。

        苏老爷接口道:“算起来有三代了,前两年翻修西厢房时,倒挖出过些旧砖,看着像是更早的东西。”

        话音刚落,就见街对面卖花的老汉突然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手里的花担翻了,满筐的栀子花撒了一地,被落下来的珍珠砸得簌簌作响。

        人群顿时乱了,哭喊声、惊叫声混在一处,方才还鲜活的街市,转眼就笼上了层慌张。

        林澈把茶盏往桌上一放,站起身:“苏老爷,借把铁锹用用。”

        “先生要铁锹做什么?”苏婉不解。

        “去西厢房,把那铜盆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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