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见他脸色不对,递过一杯新沏的茶,“这云彩确实奇怪,不过珍珠倒像是好东西呢。”

        指尖捏着颗刚捡的珍珠,莹白的光映得脸颊愈发剔透。

        林澈接过茶盏,指尖触到温热的瓷壁,忽然想起今早那老仆厉声呵斥时,鬓角滑落的一缕发丝。

        明明是灰黑色,落在阳光下却泛着极淡的银蓝,像极了深海里的某种藻类。

        还有方才挖出来的铜盆,盆底刻着的纹路看似杂乱,此刻在脑海里一拼凑,竟隐隐是个镇字的残笔。

        “苏小姐,”林澈抬眼看向她,“你家这宅子,住了几代了?”

        苏老爷接口道:“算起来有三代了,前两年翻修西厢房时,倒挖出过些旧砖,看着像是更早的东西。”

        话音刚落,就见街对面卖花的老汉突然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手里的花担翻了,满筐的栀子花撒了一地,被落下来的珍珠砸得簌簌作响。

        人群顿时乱了,哭喊声、惊叫声混在一处,方才还鲜活的街市,转眼就笼上了层慌张。

        林澈把茶盏往桌上一放,站起身:“苏老爷,借把铁锹用用。”

        “先生要铁锹做什么?”苏婉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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