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鱼俱罗目露笑容。
“对于你们高家这些年的情况,老夫一直知道。”
“你也不要怪老夫不出手帮扶。”
“侄儿不敢!”高长生连连摆手。
这是他的心里话。
这种事,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本就怪不到任何人。
而且高家只是失去了权势,国公位置还在,事实上算不得落难。
反正别人不知道,高长生这几年过的是相当自在。
鱼俱罗却是会错了意,以为这位故友之之子,这些年过得并不太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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