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很多年前,他吐了一地,那味道在房间里好久才消散。

        幸好这次没吐。

        直到确定房间里没有了味道,他才走出房间,在后院的松树下找到了殷姮。

        今日,殷姮没有往松树上面挂绸带,反而是将写了字的绸带一条一条的摘下来。

        然后再仔细的卷起来,放入身侧的一个箱子里。

        木栢封心里一咯噔,当即走过去摁住殷姮的手。

        “别摘。你要生气就打我,这些都是你为我写的,我想多看看。”

        殷姮偏头看他,将手从他的手心抽出来。

        “佛门重地,还请先生自重。”

        这冷漠的语气,仿佛感觉一记闷锤,敲在木栢封的心上。

        不出所料,刚才的茴香饺子,那只是开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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