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木栢封留下的那幅画,手指颤抖。

        “福,福伯,你快看,先生不仅知道阿姐的荷包香囊,就连他的画工,和阿兄的画工都一模一样,就好像一个人画出来的。”

        福伯不懂画工。

        只是他看到了木栢封笔下那枚熟悉的香囊,老眼朦胧。

        “这香囊,王妃已经很久不曾戴过了。若这幅画真是木先生最近才画的,不可能知道有这个。除非……除非……”

        福伯不敢说。

        凤离替他说。

        “除非,这幅画是他偷阿兄的。又或者,他就是阿兄!”

        福伯脑子嗡得一下,一双眼睛猛地瞪大。

        “大公子所画全都在这里,不曾丢过。他是大公子,大公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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