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反映情况。”

        “不是你说了算?”谷庄重复着这句话,字字清晰。

        霎时间,如同拨开浓雾,他蓦地明白了——这绝非一次简单的设备故障。

        这台冰冷的机器,已然成了一枚棋子,一枚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提前挪动、用以阻挡审计视线的棋子。

        而眼前这个局促不安的年轻沙弥,不过是个被推到前台的牵线木偶。

        一股冰冷的愤怒与深重的无力感交织着,沿着他的脊椎爬升。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

        再多追问也是徒劳,只会让这个可怜的小沙弥更加难堪,更可能打草惊蛇。

        他决定退而求其次。

        谷庄脸上紧绷的线条似乎缓和了那么一丝,仿佛真的被这个理由说服了。“既然这样,那只能等电脑修好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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