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始终谦和,态度无可指摘。
然而回应的,却是无处不在的沉默壁垒。
那些平日里或慈眉善目、或庄重沉凝的脸庞,但凡触及账目、开支这些字眼,瞬间就会凝滞、冻结。
浑浊的眼神会猛地变得警惕,闪烁其词的话语如蛛丝般飘忽不定:“哎呀,这个……贫僧只负责看护,具体用度……怕是东妙监院那里才说得清。”
“采买?老衲只管吃斋念佛,俗务不扰心。”
“费用?施主看这大殿气派,便知佛法庄严,些许香火供养是信众功德,何必纠缠呢?”
每一句看似圆融的回答背后,都矗立着一堵无形的墙,坚硬而冰冷。
谷庄感觉自己仿佛跋涉在深不见底的沼泽中,泥浆黏腻湿冷。
无论朝哪个方向挪动。
都无法摆脱那令人窒息的沉重下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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