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去找了慧明、明觉法师,两人除了躲闪,没有别的,结果也是一无所获。
一种深切的无力感,混合着被愚弄的愤怒,在谷庄胸腔里无声地燃烧。
他想起广净那句带着惊恐尾音的“开不了机”,想起明海低垂的眼睑,想起老僧玄之又玄的“镜花水月”。
这哪里是清修之地,分明是一个精心构筑的堡垒。
工作组驻地是寺院边缘几间闲置的老禅房,原本僧人们堆放杂物的,匆匆腾空打扫了一下。
谷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屋里陈设极简,一张破旧的八仙桌,两张板凳,墙面斑驳。
只有高处残留着不知什么年头留下的烟熏火燎的陈旧痕迹。
墙角堆着些审计资料,空气里弥漫着旧木头和淡淡香灰混合的气息,沉甸甸地压着人。
上午财务室的碰壁,广净那惊恐又欲言又止的眼神,还有僧侣们滴水不漏的沉默,慧明、明觉法师的躲闪。
都像无形的铅块坠在他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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