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钱,说是要翻修藏经阁,可藏经阁修了几年,还是老样子!”
“明觉法师私下跟我暗示过,说那几笔账,‘按规矩该好好捋一捋’……”
谷庄的声音压得更低,仿佛怕被无形的耳朵听了去:“结果呢?没过多久,寺里突然来了几个外寺挂单的和尚,一口咬定亲眼看见明觉法师私藏了几卷珍贵的宋代手抄经书和两尊鎏金小佛像!”
“虽然……后来寺里组织人查了明觉法师的住处,翻了个底朝天,什么也没找到,查无实据……”
谷庄冷笑了一声,那笑声干涩而凄凉,“可这事闹得沸沸扬扬!”
“明觉法师自己受不了这份污名和猜忌,主动提出……要去后山闭关清修,参悟佛法……”
“从那以后,禅堂的事务会议,就再也没见过他的影子了。”
“我刚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绕到后山他清修的那间偏僻石屋外,”谷庄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疲惫,“我在门外站了很久,低声说了我的来意,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只有山风吹过石缝的呜咽……他选择了彻底的沉默。”
“彻底的避世。”
说到最后,谷庄的声音已经低得几乎听不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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