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按着这料子的款,给我弄足八十丈新货!”
“一分钱不许少他的!”
“让他点好货立刻送到库房门口!绝不能出一点纰漏!赶在下午三点前送到!”
“八十丈?”明厉的声音终于有了细微的波动,像寒冰裂开一道小缝。这数目远超常备所需。
“八十丈!一块边角都不能少!”东妙的低吼如同受伤野兽的咆哮,但被他死死压在了喉咙深处,化作一种令人心悸的嘶鸣,“鄂建设要看足质足量的新布?”
“那就给他看个够!”
“撑也要撑死他这条贪得无厌的狗!”那布片就是证据,足以搪塞任何“核对”之名。
他喘了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眼睛里的疯狂却如同燎原野火愈烧愈旺,语速快如爆豆:“同时——通知库房的志远!让他马上动手,把库房里剩下的那批‘货’!”
“所有捆扎好的‘旧布’!全部!立刻!混进之前清运走的废梁渣土垃圾里!后山倾倒场!”
“彻底处理掉!分毫痕迹不许留!”
“听明白没有?!”他死死盯着明厉,眼珠因为充血微微凸出,“现在就去!两条线!并行!手脚要快!要稳!要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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