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在耳语,却又清晰地撞在四壁堆积的杂物上,带着一种奇异的回响:“这里的秘密啊……”
他顿了顿,指尖用力地在那层厚厚的工业布料上摁了一下,“这玄机……嘿,这疙瘩里的弯弯绕绕啊。”
“怕是只有西天宝座上的佛祖他老人家,才看得透喽。”
“才真真知晓哩。”
那卷布匹纹丝不动,沉默地承受着他的拍打。
像一个守口如瓶的哑巴,将所有可能的答案都死死封存在密实的纤维深处。
空气中弥漫着经年尘土、微弱霉味和凝固桐油混杂的气息。
光线晦暗,勾勒出东妙挺直的鼻梁和下颌锐利的线条,那阴鸷的笑意仿佛刻在石头上。
他不再看那布卷,转身,脚步无声地融入更深的阴影里。
留下那卷厚重的布匹在微弱的光柱下。
像一个巨大而沉重的谜团,凝固在死寂的空气中。
明厉忙完库房的事后,来到了谷庄那间卧室兼办公室的禅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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