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宁书记那边,自从上次简短通话后,如同石沉大海,再无半点音讯。
查账的事,在最初的雷厉风行之后,现在搁置了好几天。
而最关键的一环——委派来主持寺务的新任方丈,更是音讯全无。
这种反常的、令人窒息的寂静,比任何喧嚣都更让他感到压力。
一种失控的预感,像冰冷的藤蔓,悄然爬上他的脊背。
他隐隐感到,在这表面的高效和沉寂之下,似乎有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无声地酝酿、聚集。
东妙那阴鸷的笑容,明厉圆滑如油的话语,还有那几卷沉默厚重、质量“杠杠”的工业布……
这些碎片在他脑子里旋转、碰撞,却始终拼凑不出一个清晰的答案。
阳光透过窗棂,在他紧蹙的眉宇间投下深深的刻痕。
他拿起桌上的签字笔,无意识地在面前的空白报告纸上戳着,笔尖在纸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细小的、深陷的墨点,如同他心头不断扩大的疑虑和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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