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克雷奇体感不止零下十度,冷到不断打喷嚏。
等一小时,找到提前托运的聪明豆,一人一狗顺着指示牌走到停车场。
应该是刚下雨不久,人行道上结着厚厚冰层,人们只能被迫走在车道上。
“你好,是张先生吧?”
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白人走上来打招呼,“我是查尔斯,飞行员。”
“是我。”
“我们现在去飞机那里,然后直飞目标地点。”
张景在网上提前租一架花旗国二战时期的C-47运输机运输机,螺旋桨式古董。
往东北飞七百公里,价格八千米元,往返包机那种。
这是必要投资,省不掉,因为凯蒂爷爷曾经到的那条支河,根本没有路,只能乘飞机或者是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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