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半响,张景摇头,「不用管郑柄,他们一家三口目标是光宗耀祖,不会留下来专心为我赚钱。」

        「钱只是身外之物,」林书藩劝道,「郑柄很有天赋,百万人中找不出一个像他那样的,浪费可惜。」

        「呵!」张景讥讽,「有天赋的人多到海里去了,但为什么只有有钱人可以在各个领域大放异彩?」

        「塞尚、毕加索,某鲁,某蔡...」张景一一举例,「他们无一不是父辈祖辈有钱,然后才能安心创造,安心在一个领域搞研究。」

        「你再想想那些草根歌手,」张景狂怼林书藩道,「他们哪一个不是天赋卓越,可是结果呢?王思思大提琴拉成那个熊样,可以和老牌知名交响乐队一起演奏,问题出在哪?」

        林书藩已经82岁,活的明白,知道张景说的有道理,只要有钱有势,猪也能得到全方位培养;即使高考成绩不好,也能出国留学,两三年拿双硕士。

        反之,普通人,即使天赋极佳,迫于生活无奈,除极少数个例,大多数只能泯然于众。

        「做好你的事情,」张景叮嘱林书藩,「好好培养米丽卡和马蒂姆,他们未来不会离开我。」

        「一只羊也是赶,两群羊也是放,」林书藩请求,「带上郑柄不是难事。」

        张景伸手拍拍林书藩肩膀,阴测测威胁,「林江萌阿姨还在吃药。」

        目送张景背影消失在黑夜里,林书藩重重叹息一声,没办法,他也是有女儿的人,本想硬气一下,可是不敢啊,担心连累女儿女婿被开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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