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在一栋空置不用的，红褐色的牛棚门口找到老戴金。
「有没有尾巴？」张景问形象油腻老男人。
老戴金点头，「之前没有意识到，藏在牛棚下面的制枪制弹设备很容易被搜查出来。」
「那就毁掉，」张景毫不心痛，「拆开，丢进金属粉碎机里销毁，再把碎渣炼成铁水，把那间制枪地窑也销毁。」
精密车库可不便宜，老板舍得，老戴金也舍得。
「你的对手越来越强，」老戴金担心道，「我想多招募一些人。」
「不行，」张景拒绝，「人越多越容易出意外，大概率会咬到我。」
「地点在洪都，让罗兰和香农招募训练新人，」老戴金解释道，「未来帮助格林斯成立势力。」
「小心，小心，低调，低调，」张景急的外行指挥内行，「不要牵扯到你，更不要牵扯到我。」
老戴金能分清轻重，表明决心道：「我是有女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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