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在人群里表情一滞,浸猪笼是很古老的私刑,这么凶吗???

        重点是,居然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情。

        「徐小米,」温丽看向一名五十多岁中年妇人,「你有意见吗?」

        「没有,」叫徐小米的妇人上前一步,表情严肃道:「子道是我儿子,但他首先是徐家人,从小食徐家俸禄,享徐家福泽,受徐家庇护,学徐家规矩,做错事情理应受到处罚。」

        就在张景为妇人狠心感到惊讶时,果不奇然,妇人话锋一转又道,「子道毕竟是我儿子,希望——他死后有一个好名声。」

        张景:「....」

        「不!」被捆绑的徐子道吓到失禁,「妈妈,外婆,我不想死,我还年轻,我一定改,我愿意戴罪立功!」

        温丽心里不忍,却坚持挥手,不愿为一个人破坏家族规矩。

        两名身着便装,私人保镖模样男子上前,将捆绑着的,嘶声求绕的徐子道拖出船舱。

        须臾后众人来到船尾左侧甲板旁边,这时徐子道已经被塞进一个铁笼中。

        爱动脑筋爱思考,张景换位思考,如果他在铁笼中被投进水里,大概率可以从水底逃生,瞒天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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