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戴着面罩的青年院长道,“我叫王相,本院院长,你也看到了,小院上下不过两层,面积不过三百来平方;

        医疗条件太简陋,不能治疗嘉马王子。”

        地中海发型,五十岁的沙鲁当然看出医院简陋,但在来之前,他和他苏丹老板已经打听清楚。

        别看这里庙小,治疗嗜酒病却是南亚,甚至地表最好的。

        “少扯这些没用的,”沙鲁气急道,“马上治疗嘉马王子,他情况已经很严重。”

        王相看向被两个人架着的嘉马王子,一个二十来岁小伙,已经被疾病折磨到走形。

        从王子身上收回目光,王相看向前眼地中海发型中年男人,“我们治不了,请回去大医院看看。”

        “信不信我把你的医院给砸了!”沙鲁怒视王相质问。

        “信,但也没办法,”王相看向玻璃门外面排长队的病人,“有太多病人,我们救治不过来,医院里早已经人满为患,药品不够,医护人员也不够。”

        沙鲁不管那么多,大手一挥手随行人员喝道,“给我砸!砸烂!全部砸烂!”

        王相让开一边,他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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