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比血腥的场景,在这些穿着白大褂、用着高端医疗用具的人手中,就好像一种诡邪的艺术一样,一点恶意都不沾染。

        他们每一个人都神情淡然,甚至还在聊着天,交谈着今天吃些什么这种话语。

        就好像,他们只是在上班一样。

        但他们上班的工作,是摘取这些人的器官。

        在他的身后,甚至还有一些从昏迷中醒过来的人,在惊恐地哀嚎着。

        看到这种情况,发现他们自己就是待宰的羔羊,任谁不会惊恐?

        而一些动过手术的人,也还没有死,在那里挣扎着,想要发声,却只能等待着自己的血流干。

        直到一阵轰鸣声,打破了这里的节奏。

        主刀医生转过头来,不耐烦的说道,“又出什么事情了?你们干活能不能去其他地方……”

        然后他就说不出话来了,因为那个双手血淋淋的男人,提着一根好像从哪里拆下来的钢管,从他们的身边掠过。

        “莱拉!你在哪里?”白大褂们听到了他口中的呼喊,但是他们却连开口的时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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