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大起大落之后的一家四口,重新坐回了房间,一起盯着眼前的冰雕。
这是一个非裔人种,皮肤黝黑,脸上还残留着狰狞。
按照他们对于难民的理解,这应该是一个索马里附近的难民后裔,他们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左右的时间里来到的瑞典。
“他刚刚进来想要干什么?”珀西瓦尔问道。
虽然对方已经变成冰雕了,疑似是被“神秘”的力量给冻结了,但作为一家之主的珀西瓦尔依然没有准备放过他。
弗蕾莎摇头,“不知道,我和两个女儿在房间里学习,听到了他撞门的声音,我就让女儿们先躲起来,然后拿着我的战斧,准备去和他战斗!”
这个女人手里还握着她的斧子,让珀西瓦尔有些无奈,“现在没有危险了亲爱的,咱们能不能放下这种东西?”
“不能!”听到自己丈夫的话语,弗蕾莎很是果断地摇头,“这里很危险,我必须要保证你和孩子们的安全!”
珀西瓦尔把枪放到了衣柜顶上,确保两个孩子拿不到之后,才坐到自己的妻子身边,握住了她的手。
“亲爱的,现在不危险了,放下来吧!以我神奥丁的名义!”
听到他说这句话,弗蕾莎才缓缓地放下了手里的战斧,和男人拥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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