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点头，“是的，我是故意的，这个国度实在是太过于糜烂了，我都不敢吸收这里的愿力，那么与其让这里继续烂下去，倒不如丢一条鲶鱼进去，让其彻底的翻腾这个世界！”
“如果无天能够成功，那么我们也能收取到这份念力，如果他没有成功也不怕，毕竟我们其实没有任何的损失！”
“论起玩弄人心、引导舆论、塑造佛界的未来，或许无天会是一个非常好的选择！”
“所以，为了让他有更好的表现，我给了他最大的自由！”
阿尔文好奇，“那如果他最终尾大不掉了，又该怎么办？”
“我的造物，怎么会脱离我的掌控？他的敌人，不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吗？”白杨笑眯眯的说道，这里是印度，而它的东南方向，还有一个全世界第三大的泛用性宗教，在那里虎视眈眈呢！
毕竟，无天都出来了，佛祖又怎么能够袖手旁观呢？
阿尔文点头，“这就是您把他的力量，限定为虚幻愿力的原因？”
“是的！”白杨说道，“佛魔之间，本来就是心斗，是心灵的斗争，是虚幻之间的战斗，所以这些虚拟的愿力，最为适合他们！”
虚拟愿力，配上名为“佛”的特殊力量，或许会更加的合适。
毕竟，无天的存在，真正意义上来说，就是为了打破秩序，白杨知道这一点，阿尔文知道这一点，无天自己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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