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水浸湿的巾帕有些冰凉,白斐竣很小心地擦去姜灼脖颈上的血迹,尽量不让自己的手指触碰到姜灼的肌肤。

        “你能想象吗?二十出头的贵族青年,明明只比我大了一岁,却穿得跟个乞丐一样,头发缝里,指甲缝里都是血,说的都是粗俗脏话还有当地的一些俚语。”

        擦拭完伤口之后,白斐竣倒了金疮药,一点点涂抹在伤口处。

        有些痛,姜灼皱眉,咬住了牙,没出声。

        “他还招呼我去喝酒,我真的嫌弃得不行,我坐下来问他,''姜家世代簪缨,姜相也算是位极人臣,你们姜家就这么教导子弟的吗?''”

        白斐竣取出一小片绢帛,绕上姜灼的脖颈,仔细包扎后,认真地打了个结。

        “你猜你的好堂兄怎么说?”

        半晌听不到姜灼接话,白斐竣抬起头,发现姜灼已经疼出了一头的冷汗。

        “……我现在可以说话了吗?”姜灼小心翼翼地提问。

        “可以,只要别牵动伤口就行。”

        白斐竣这才想起刚刚自己让姜灼别说话的叮嘱,温和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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