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冒犯,能让陶某看看姜小姐脖子处的伤口吗?”

        姜灼犹豫了一下。

        “陶大人既已知冒犯,又何苦再问?”

        皱着眉头的白斐竣主动替姜灼解围道。

        “虽是冒犯,但也是为了办案,如今物议如沸,若姜小姐不是真凶,陶某也好还姜小姐清白。”

        “什么物议如沸,不都是你个老头子搞起来的吗?”姜烈更是气愤,向前一步竟要去抓陶正岳的衣领,“清白自在人心,我妹妹的清白本就不需要你来证明。”

        姜灼连忙拦住姜烈。

        父亲就死在衢州,衢州之地,此行姜灼也是势必要去的,若那时还要再与这位陶大人打交道,恐怕现在是开罪不得的。

        “不妨事的。”姜灼轻声安慰道。

        “那请问陶大人,若是姜小姐无罪,您又该如何?”

        姜灼正要伸手解开脖颈上的扎带时,白斐竣再次冷冷出声,气势很是凛冽,完全没有了方才的谈笑风生的温和,连姜灼也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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