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沉浸在这种悲壮的自我牺牲的绝望中时,另一段对话,又飘进了她的耳朵里。
“别瞎说了,这可是大师兄他亲自忽悠来的。”
“大师兄平时那闲散摆烂的性子,你见他什么时候管过这种闲事?“
“看来是被逼急了”
“那可不!”
“毕竟咱们都花了那么多钱,结果要是连那个‘镇魔大典’都混不进去,那也太惨了!”
钱?
镇魔大典?
这是什么?
清虚观从未提起过。
难道是他们这种邪修魔宗一同前去某种庆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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