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前。
“叮叮叮！”
黄振华的手机响起，他拿起来一看，是周士辉打来的。
“喂，老黄，我见到这次项目的合作方了。”
“那又怎么了？见过的合作方不是海了去吗？”
“是关芝芝。”
“……”
黄振华拿起手机沉默了一下。
周士辉这就碰上了关芝芝！
这时间，好像比他预估的还要早？
“等我回公司，见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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