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吃饭了。”
大年初一的中午,南湘正躺在家门口巷道的竹躺椅上晒太阳,南母的声音就从厨房里传了过来。
“好,我马上就过来。”
南湘闭着眼睛懒洋洋叫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把头枕在被阳光晒得蓬松起来的蓝印花棉垫子上,后颈偶尔被棉垫蹭得发痒,她只好不情不愿的坐起来,然后陷入了放空状态。
鼻翼轻微抽动,闻到的不再是面前墙角下排水沟的臭味,而是昨晚和今天早上炸响鞭炮过后的硫磺味,不好闻,却舒心,是应该有的过年的味道。
在去年过年时和亲妈大吵一架后,她就立马离开了这里,然后在几个月里都一直没再和亲妈有过联系。
但说到底对方也是她唯一的亲人,母女俩相依为命那么多年,又怎么能真就这么决裂了呢?
之后亲妈再给她打来电话的时候,她犹豫、纠结了一阵后还是在电话铃声自动挂断前接听了。
结果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债主要债的声音。
当时南湘只觉得脑子懵了一下,没想到债主已经找上门来了,以前还钱都是直接打卡上的,现在怎么上门了?
但是也来不及她多想,只好匆匆赶回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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