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准赶忙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烦她了。
但等到老姐回过头后,他又忍不住开口:“不过姐,我觉得你也不用太担心……”
“你还说!”
“我不说她们的事。”顾准给她把香槟倒上,然后接着道,“我是说盛古的事情,宫洺把这个事情告诉了你,应该只是警告而已,而且《》自身也有问题,万一因为盛古的事情把《》牵连进去,那对宫家而言不也是巨大的损失吗?”
“呵呵。”顾里撑着手臂从躺椅上坐起来,拿起旁边的酒杯喝了一口,“是啊,现在我倒是跟宫家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
话一出口,顾里就感到有些悲哀,曾经他和顾源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这会儿跟宫家也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怎么弄来弄去,自己都是一只蚂蚱,还总是那种即将掉入悬崖的蚂蚱。
想到这里,她又咬牙切齿道:“前几天去给爹扫墓的时候,我真应该在他墓碑上倒一盆油漆的。”
闻言顾准有些想笑,之前老姐抱着墓碑掉小珍珠的场景他可还历历在目。
于是他安慰道:“所以姐你也别太担心。”
“我担心了吗?”顾里扫了一眼老弟,“我都在这惬意的晒日光浴了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要不担心的话你应该去夏威夷海滩晒日光浴,而不是在这里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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