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光也没被烧死,症状要比宫勋轻一些,但同样还处于昏迷中。
顾里收到这些消息的时候整个脑子都有些乱,一转眼又是两个认识的人躺进了医院重症监护室,即使这两人和她的交情不是很深,但在自己身患重病的情况下,不免也有些戚戚然。
生命的脆弱,这段时间她感受得尤为深刻。
哦对了,此时此刻,周崇光没死的消息也算是彻底得到了实锤。
也正是在这种戚戚然的感觉下,顾里便把遗言的录制提早到了今晚。
闺蜜们离开了自己,男朋友还在看守所关着,老弟在医院守着“男朋友”,偌大的洋房里,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录制遗言,多好!
夜色渐浓,顾里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断断续续的对着相机说话,时代变好了,以前的人在纸上交代遗言时总有着诸多不便,墨水被泪水打湿变得模糊,要写的话太多导致手会泛酸,纸没准备够的话写到后面字会越来越小……
现在对着相机,哪怕顾里不断回忆过去,说话断断续续也没关系,电量充足够她保持几个小时的这种悲伤情绪。
说了很久后,顾里再次抹了一把眼泪,吸了吸鼻子道:“废话不多说了,反正我们这些人废话也说得够多了,那我就说重点……”
“我知道你们都很恨我,觉得我简直是个神经病,我是有病……我得了癌症,子宫癌,医生说要拿掉整个子宫和卵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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