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秦羽墨就想起身离开这。
但又想到刚才文晟最后说的那句话,她屁股就像生根了似的坐在沙发上抬不起来。
要是他们出来时没看见自己,那不就证明自己刚才真的是在装睡吗?
这会儿春晚已经开始放小品了,以往她最爱看的春晚节目就是本山大爷的小品,总是能让她笑得前仰后翻。
可现在她完全笑不出来,整个人的心思完全不在电视里。
那若隐若现的幻听如同贯耳魔音,不断在往她的脑海中钻。
细数一下,自己和那个狗男人冷静了这么久,距离上一次滚床单差不多快有三个月了。
三个月时间很长吗?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对于一个二十七岁快奔三的女人来说,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疯狂后,又骤然冷静了近三个月,这种前后的变化还是挺影响心态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秦羽墨这段时间感觉自己的皮肤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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