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咳嗽几声后,女人才皱着眉头将呼吸理顺,然后才开始查看自己所处的境地。
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长裙,说是裙子,倒还不如说像是在披着床单。
女人身下是一张手术台,两边各有一个吊瓶支架,支架上挂着密密麻麻的瓶子,其中绝大多数已经空了,目前只剩下几个瓶子里还有不到一半的药水供应。
而且除了除了两个吊瓶的针是打在她手臂上外,其余的要么是打在她的脖颈下,要么是以贴针的形式打在她的脑袋上,而在她的两边太阳穴上,还贴着数线一样的东西,连接在了手术台上她看不懂的军绿色仪器上。
不过现在这个仪器似乎已经停止了运作。
女人在看了看四周,除了头顶那散发着白色强光的大灯外,周边除了水泥墙壁空无一物。
不对,女人皱了皱眉头,细看自己的右边,那里还有一扇跟灰黑色墙壁几乎要融为一体的铁门。
闭上眼睛回想,脑海中闪现出诸多混乱不堪的画面。
榻榻米、屏风、生日蛋糕、轮船、汽笛声、枪声……再接着就是……
剧烈的疼痛从大脑深处传来,中断了女人的回忆,她下意识痛苦捂头的时候,牵动了身上的那些针管,又是一阵剧痛传来。
尖锐刺骨的疼痛从身体各处传来,女人顿时就有些暴躁,强忍着疼痛扯掉了那些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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