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欠姜笙笙的……我到底欠她什么？十六年前，是我让你们把她弄丢的？”
“十六年前，是我逼着你们姜家收养我的？”
“我承认，我住在你们姜家的那些年，的确花过你们家的钱，但陆家给了姜家一个亿的彩礼，我欠你们的，早就已经加倍还清了！”
“我不欠你们姜家什么，更不欠姜笙笙什么！”
“姜梨！”
姜煜被姜梨这副桀骜、不知好歹的模样气得太阳穴突突狂跳。
他声音森冷得仿佛淬了毒，“你被我们姜家捧在掌心、千娇百宠的时候，笙笙过的是什么日子？”
“她被拐卖到乡下的那十几年，没吃过一顿饱饭，每天都是挨不完的毒打与折磨。你抢走了她的至亲，抢占了她的人生，你欠她的，永远都还不清！”
“大哥……”
姜笙笙和以往的无数次一样，可怜巴巴地抱着姜煜的胳膊，哭得直打嗝，好似全世界都伤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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