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漠地从床上鼓起的蚕蛹上收回视线,拿上换洗的衣服就进了浴室。

        方才他是把姜梨从浴缸中捞出来了,但那件大红色的旗袍,还在浴缸中。

        陆景珩洗澡不习惯用浴缸,都是用淋浴冲洗,却也无法忽略那件旗袍的存在。

        看着带着媚色在水面上轻轻荡漾的旗袍,他不受控制地又想起了方才姜梨软绵绵地躺在水中的模样。

        绝丽,清艳,蛊惑,媚色无疆。

        而把她从里面捞起来的时候,他的手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

        甚至,他用浴巾裹住她的时候,她身体前倾,带着清甜香气的云朵,还撞到了他脸上。

        陆景珩仓惶地将脸别向一旁,不敢再看浴缸中的那件旗袍。

        更不愿想今晚热烈荒唐的一幕幕。

        可他将脸别向一旁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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