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暮雪这副肝肠寸断的模样,傅屿洲心里也特别不是滋味。
在他的记忆中,粥粥就像是一个温暖的小太阳。
她用她的快乐与向阳,陪伴他走过了那段至暗的时光,温暖了他的心。
他自然看不得那么好的粥粥哭得如此难过。
“阿野,屿洲哥哥,我真的觉得我好该死。”
秦暮雪哭得几乎要昏厥,“我妈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害成这样?”
“为什么躺在重症监护室的人不是我?为什么……”
姜梨不信秦暮雪不知道温颖的计划。
她想赶快拿到证据,没心情在这里欣赏秦暮雪演戏。
哪怕脑袋疼的好似要炸开、双腿也又疼又是沉重,她还是扶着床边,艰难地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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