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试图唤醒他,“我不是你说的什么姜姜。”
“我是姜梨,你最讨厌的姜梨。”
她也觉得特别离谱。
她都已经让他认定黎姜是男人,他怎么还会想吻她?
难道,是因为他醉得太狠,把她给他发的那些信息的内容都忘了?
感觉到他的吻再一次凶狠压下,姜梨顾不上多想,手上用力,就试图把他推开。
他却固执得要命。
一心想将她揉碎在身体里,丝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他的吻,急切中带着患得患失,仿佛要把这些日子所有的思念与压抑都宣泄出来。
又像是没有安全感,害怕被主人舍弃的大狼狗。
想用这相濡以沫、肌肤相贴,为自己寻求短暂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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