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长辈们思想保守,万一撞到他跟男人亲密,她怕长辈们会承受不住。
只是,她话说到一半,竟看到,他拿了盒药膏,单膝跪在了她面前。
显然,他是要给她膝盖抹药。
她今晚练习了很多次飞跪,膝盖真挺疼的,但随着他指肚落到她膝盖上,膏体在她膝盖的红肿处晕开,舒适的清凉,竟带走了大半的痛意。
感觉到他手指落到了她另一边的膝盖上,她忍不住垂眸望向他。
他今晚依旧是黑西裤、白衬衣。
扣到最上面一个纽扣的白衬衣,纤尘不染,无端染上了几分禁欲的气息。
再加上他那张脸太过华贵、俊美,周身的气势又太过清冷,为他增添了几分神性。
她有时候觉得,他是不可攀折的高岭之花,有时候又觉得,他是冷冰冰地伫立在九重天上的神佛,睥睨众生,超脱红尘。
可现在,他单膝跪地,动作轻柔地帮她抹药。
那一瞬间,她竟生出了神佛为她低眉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