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陈砚修是他最好的朋友。
据说陈砚修在感情上面完全不开窍,都二十六了,连恋爱都没有谈过。
对陈砚修这种母胎单身的老男孩来说,忽然被人那样抱住,真挺吓人的。
陆景珩沉吟了片刻,才如实说,“陈砚修的确被吓得不轻。”
“不过,他以后不可能再帮着钟听晚。”
姜梨想到陈砚修被吓到尖叫、惊慌失措的模样,顿时觉得他挺惨的。
她刚想再说些什么,就感觉到他握着她脚的力道忽然加重,还声音嘶哑地喊了她一声,“姜梨……”
姜梨小身板一颤,怎么帮她洗个脚,他声音还能变得这么奇怪?
不是陆景珩不经撩,实在是她的脚生得太过小巧可爱。
她脚娇娇的、白白的,修剪圆润的脚指甲上,透着漂亮的浅粉,说不出的漂亮动人。
原本陆景珩真的是在很认真地给她洗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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