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都还没打完,她突然身子歪斜,从刑凳上滚落下来,发髻微乱,“王爷……”她“艰难”拖着身子爬向楚望钧,伸长了手臂,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云湄好疼……云湄真的知错了……”仔细看却没有一滴泪。

        那颤抖的指尖,几乎要触到他冰冷的靴尖。

        楚望钧嘴角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

        ……这女人演得未免太过投入,明日坊间怕是又要传他暴戾成性了。

        他脚下向后微撤半步,冷声喝道:“还愣着做什么!拖回去!”

        侍卫立刻上前,粗暴地将人重新按回刑凳。

        至此,顾意的哭喊声越发凄惨绝望,声声泣血。

        “二十……”

        “二十一……”

        声声哭喊里,交替行刑的两名侍卫互看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困惑与无奈。

        他们分明只用了三分力道!板子落下时都精准打在垫了三层牛皮与软棉的后腰特制处,可这位夫人的惨叫却仿佛筋骨俱断,逼真得连他们自己都开始怀疑是否失手打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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