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意“虚弱”地趴在柔软的锦被间,时不时发出几声细弱痛苦的吸气声,将脸埋进软枕,肩头都在微微发颤,任谁看了都觉着她是疼极了。
没见过这场面的小莲已经吓晕了过去。
楚望钧端着一碗汤药缓步走近,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人都走了,还演?”
顾意慢悠悠爬了起来,随手将散落的发丝拨到耳后,“王爷突然召太医,险些吓破我的胆……若穿帮了可怎么好。”
那她可真是低估她的狗胆了。
楚望钧轻哼一声,将手中药碗往床边小几上一搁,“不逼真,又如何取信于人?”
他心中自有计较。涉及内眷隐私伤势,太医也不过是隔着帘子听仆妇转述几句,再开些温补药材,走个过场罢了。
顾意忽然皱了皱鼻子,“拿远些……好苦。”
狗胆包天,倒是敢指使他起来。
只是这下意识的小动作,与记忆中那人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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