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望钧能散播谣言,他自然也能。
接连数日,他暗中驱使言官上奏,步步质疑盐税案证据,甚至含沙射影,暗示楚望钧遇刺别有隐情。
市井茶楼间的风向也随之悄然转变,而摄政王府却始终沉寂如水,仿佛真的重伤未愈,无力反击。
小皇帝坐在龙椅上,不安地扭了扭身子。一双小脚悬在半空,时不时偷瞄向身侧那空着的位置。
他想皇叔了……
朝堂气氛变得一日较一日紧绷。
又一日,小皇帝坐在龙椅上,目光频频瞥向殿外。
“皇叔今天……还不来吗……”他小声地嘀咕。
端王立于殿中,闻言冷笑:“陛下,摄政王重伤未愈,今日怕是也来不了了。”
话音未落,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众人回头,只见楚望钧一袭玄色蟒袍,衣襟边缘隐约露出一截儿雪白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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