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望钧的指尖在刑凳边缘收紧又松开,喉咙里也溢出一声闷哼……不是惧痛,而是为了配合这场戏。
执杖的侍卫越打越心惊。
这位主子不仅不躲不闪,甚至每一杖落下时,他都能精准地调整呼吸和肌肉的紧绷放松状态。
这哪是受刑,分明是在配合行刑,不让自己肌肉受损!
杖刑进行到三十下时,楚望钧的背已经血肉模糊,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身形却始终纹丝未动。
汗水顺着他紧绷的下颌滴落,在青石地面上晕开一个个深色圆点。
五十杖毕,楚望钧方才缓缓撑起身,背后白衣已被鲜血浸透。
他随手将散落的发丝拨到肩后,声音因疼痛而略显沙哑:“有劳。”
两名执刑的侍卫当即收了棍,跪地不敢抬头。
直到听见殿门开合的声响,二人才敢抬手抹去额间冷汗……看来摄政王自己心里也清楚了,这顿刑杖看似打得凶狠,实则筋骨半点无损。
毕竟他们都是练家子,力道在触及皮肉的瞬间已收住,只震得皮开肉绽,伤却只浮于皮上,敷药三五日便能结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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