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珩等好友见他难过,便安慰他,其子嗣灵根突出,多个中品,或许有其一能够一飞冲天,携老父筑基也说不准。
也不知道,是不是此玩笑之言提醒了他,徐福贵还当真全力培养起自己的子嗣来。
至于白峰先,面容上的烧伤痕迹也缓缓淡去,没有先前那般恐怖了,但他如今压力颇大,在开荒战场之上,又受了一些暗伤,导致头发白了一片。
三人碰杯,酒水晃荡。
“林兄,或许我们三人之中,就只有你还保留有筑基的潜力了。”
徐福贵灌了一杯酒,面露惆怅,也有感慨。
如果说初入仙道时,大家知道自己可能这辈子无法筑基,还能坦然面对;但一路艰辛,都走到练气后期了,再得知这个残酷的消息,恐怕就不能保持那般心境了。
毕竟,都走到了这般地步了,只差一点点,真能甘心么?
“是啊,林兄!福贵哥不好说,但我这辈子确实是无法筑基了,甚至练气后期都无法晋入……”
白峰先则显得平静无比,缓缓喝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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