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先前三人同桌,对月笑饮。
只是其中一人,已然化作坟茔土堆。
不会执杯,只能被清风斟满,倾入尘埃。
杯底残酒映着旧时眉眼,月光如旧,却再无人嬉笑怒骂。
……
与徐福贵在山顶坐了一宿,第二日才下山。
正事办完,林长珩没有立即回去的打算。
回到自己在“观霞道场”的小院家中,干净整洁,林长珩却觉得有些陌生。
却突有“咯吱”一声传来,身后虚掩的门被推开。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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