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兴平,把头,老张都紧紧拽住绳子另一头,赵萱萱在最后,她力气小,我也没指望靠她,只是叮嘱把头他们拽好绳子,然后开始往下爬。
起初我很不适应这种双脚悬空的感觉,老是控制不住自己身子左右乱摆,适应了快十分钟才勉强掌握平衡。
我下一点,把头他们就松一点绳子。降落过程中头顶不断往下掉沙子,足以看出来这里的结构很不稳定。
两根登山绳总长三十多米,就在绳子长度快不够了,我的脚后根挨到了地面,到底了。
上面洞口不大,洞底空间可不小,四周沙墙上打着木板用木棍顶着,我刚下来就看到了豆芽仔那头骆驼。
骆驼已经摔死断气,骆驼流的血是棕黄色的,跟大豆油有点像,地上流的到处都是。
芽仔呢?我打开手电观察周围,压根没看到豆芽仔。
怎么可能,这么高,人跌下来不见了?
我叫了两声,没人回我。
这时我听到上面向导老张的喊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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