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什么声音,”我说没听到什么声音啊,防空洞这里只住着我们几个人。

        鱼哥揉揉太阳穴,“可能是我神经太紧张,我好像听到了类似打鼓一样的声音,就跟小孩玩的那种拨浪鼓一样。”

        “拨浪鼓?”

        我想了想,说鱼哥你可能真听错了。

        他点头又问:“不说这个,之前那断手你好像知道是谁的。”

        我告诉鱼哥,说那人叫陈建生,一年前认识的人,曾经和人合伙陷害过我,算是有过节,结了梁子。

        “挺牛逼的啊这帮人,砍了手给送过来,不知道是主动示好还是想吓唬你们。”

        我两正聊着,老文提着一个大塑料袋过来了。

        “老板,我带了迎宾楼堂炉烤鸭,晚上去屋顶喝酒啊。”

        我强笑着说不了老文,现在没什么心情。

        老文天生是个乐观派,有时候说话又像个哲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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