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也是从矮拱门钻进来的,也多亏他眼神有问题,要不然鱼哥之前一脚踹烂矮拱门就被发现了,要是那样,他肯定没心情躺棺材里吃山楂糖。
我暗自猜测。
会不会是红眼人看不清东西?或者说压根就是个瞎子,什么都看不到。
红眼人跑没影了,墓里又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们离开时只带走了两样东西。
棺材里银川第三中学的一床被褥,还有就是那把断成两截的短柄洛阳铲。
鱼哥闪了腰走不快,我们追过来用了一个小时,回去时走了两个半小时,到了营地已经是半夜一点多,豆芽仔这次说话算数真没睡,我们回去时他正刨坑挖土。
“峰子你两可算回来了,没有逮到人?”
我摇头说没有。
他又问我手里的被褥从哪捡的。
我没正面答复,问他刨坑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豆芽仔指了指背后:“老马都干成了那样,半夜看着能吓死个人,赶紧埋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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