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一家饭店门口站着五六个年轻男人,个个流里流气无所事事的模样,其中一人说着话看向我们这边儿,我忙低下头避开。

        这些二流子八成是游戏厅那些人,金风黄还没有放弃找人,这才刚出了蜘蛛巷,可以想象类似火车站之类的地方该有多少双眼睛。

        我和鱼哥正低声交谈,只听到黄班头说:“几位,需要你们配合一下,放心吧,不是真打,意思意思。”

        黄班头话罢,一名带着红脸神面具的人用鞭子甩了我们几下,他口中边打边喊一些神词,听不懂,应该是河北一带的地方方言,的确不疼,装装样子。

        到了变电站附近又做了跨尿盆和吹狗螺,3个小时后就到了老修理厂附近。

        见周围人不多了,黄班头跑来低声说:“就那辆搬家的厢货,你们快走,衣服带走吧,画的脸用水洗一下就行。”

        我看了眼,前方有一辆打着双闪的厢货。

        “嫂子你保重,智元哥都安排好了,到枣庄了会有人照顾你。”

        常小霞强挤出一丝笑容,说了声你们也保重。

        这种封闭式厢货是搬家用的,等我们全上去后司机跑来直接锁了门,说到地方后会停车叫我们。

        车厢里有拉货用的小板车,毛毯,豆芽仔也不嫌弃毛毯脏,枕着问廖伯:“哎我说廖伯,你那假鸟放哪了,我们可不是有意针对你,峰子说你有毛病,睡觉的时候得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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