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安慰下,小米有些不情愿的关上了门。

        都暂时出去了,就剩我和鬼草婆。

        这间屋本来是老钱女儿的闺房,墙上贴了几张帅哥的半身海报,床单干净,床头灯打开以后度数很低,照着粉红色光。

        这种氛围环境,要是和同龄女孩在一块还行,说不定发生点什么好事,也容易让人不自觉的浮想联翩。

        可在一看。

        哪有美女,我面前只有一个60多岁带着大耳环的黄牙老太太。

        关键是她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我看,看的我害怕啊。

        鬼草婆看了我一会儿,突然在我面前蹲下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只觉一股冰冷至极的寒意顺着脚底板传来,冷的我差点站起来。原来是鬼草婆把我双脚按水里了。

        这水是从外头大缸里舀的,非常凉,我冻的牙齿打颤,她抓着我脚,意思是别动。

        在冰水里泡了两分钟,她从包里掏出四个玻璃瓶,一排针盒,玻璃瓶外面包着纸,看不到里面装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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