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干了,坐下整点。”

        找东西垫着,兴爷盘腿坐在地上,他解开了塑料袋。

        我看袋子里有用黄油纸包的烧鸡,还有半瓶白酒。

        招呼鱼哥坐下。

        兴爷从军大衣口袋里摸出把锋利的小刀,一划拉,递给我一个鸡腿。

        “没拿纸杯啊,我本来打算中午回去自己喝点的,不嫌脏咱们就对瓶吹。”

        这酒不好喝,我和鱼哥就对着瓶子喝了一两口。

        兴爷像是喝高兴了,我也不敢撵人走,只能听他吹,他说自己年轻时候多牛逼,倒追他的女人手拉着手能排一里地,他是一个都看不上。

        吃喝了一会儿,兴爷说等等啊,我去解个手。

        没走远,他就在一台旧机器旁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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